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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秧子王爷娶了个傻子

CF黑号 admin 2020-12-19 19:42 786 次浏览 0个评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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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门半掩着,白色水雾,烟气缭绕,打湿了男人的发丝。

推开浴室门,赵清走了进去,男人回过头,一脸疑惑:“你是谁?”

回答他的只有浴室内滴答的水声,男人刚想开口,面前却飞快划过一道寒光,他惊讶的模样还凝固在脸上,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,身体蓦地僵住,下一秒,便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
雪白的墙壁上,鲜血呈放射状喷涌而出。

赵清白皙的脸颊沾上星星点点的猩红,配上她绝色的容颜,宛若地狱爬上来复仇的魔鬼。

身后的落地窗镶嵌在这座大楼的第十层。

一阵微风吹过,扬起了窗前白色的窗纱翻飞,带来一室的清爽。

赵清走到窗边,唇瓣轻启,“任务完成。”

这时,身后传来房门破裂的声音,旋即,面前垂下一条长长的绳子。

赵清来不及回头,用力撞开玻璃飞身而出。身后子弹呼啸着从她耳边发间擦过,她顺着惯力,躲避同样飞出来的玻璃碴子。

直升机在头顶盘旋。

赵清蓦地抬头,琥珀般透亮的瞳眸中,惊恐的映现出一幅可怕的景象。

只见靠近飞机梯子的绳子开始松坠,电火石光间,她甚至还来不及尖叫,便看到绳子从梯子上面滑脱。

然后,赵清看到直升飞机上面探出了一张脸。

一张蕴含着冷笑和绝情狠毒的脸。

透彻的瞳孔开始放大,眼底的不可置信呼之欲出,然而就在她伸出手的一瞬间,便堕入了无情无尽的黑暗之中。

哗啦啦——

“在这里呢!小姐在这里!”a3dcd60ddae3ecf08351cf3125dfb792e64df3c5.jpg

嘈杂的声音传入耳际,赵清睁开双眸,眼前人影都变成了扭曲的幻像。

破水的声音随着一个人形的黑影渐渐逼近。墨色的长发在水中好似变成了旋舞消散的墨,雪白的衣袂在身后划出一道道的气泡——

“救我……”赵清想要张开嘴说话,然而只是无力的从嘴里面突出了一个巨大的水泡。

四周极为安静,远去了她曾经的喧嚣。面前的水开始扭曲,变化成一张人脸。

只见眼前女子不过二八年纪,一身浅紫色串珠弹花暗纹锦服,身下衬着一条云霏妆花的月白色长裙,圆润的珍珠簪花在鬓边晃动着,颜色润色,只见温润,不见锋芒。

“我说连翘,难道你家小姐的将来夫婿,邀请她出去游园都不行吗?”

“去……”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绵柔声音从自己口中传了出来,赵清下意识的低头,却看到自己动作召起的水纹幻化了面前的景象。

妩媚女子正依在一个身着青色长衫的男人怀里,对着她细长媚眼间满是嘲笑,“你只是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傻子,真以为阳羽会娶你?别做梦了!就算你是嫡女,也不会有男人想娶你这种傻子!你还不如早些死了,正好成全我们!”

“你……你!”支支吾吾的断词显示出了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嫉妒愤怒,她调转眸光想要质问身边的男子,却心凉的看到那男子俊俏的脸上显露出来深深的厌恶之情。

“告诉爹!”女子愤然的向前走,不料却被一双染了鲜红蔻丹的手狠狠的推了回去。

“你休想!”上挑的柳眉皱了起来,纤细的凤眸中是满布的狠毒,“去死吧!傻子!”

一把巨大的推力狠狠袭来,她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仰去。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,她在水里扑腾,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个人转身离去。

直到全身没了一点力气,恍惚间,只见到一个逆光的欣长身影游到她的面前,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她正逐渐下落的柔荑……

看不清的面容,却只在无意识的一瞥间,融进了那双微窄明亮的瞳眸中,似一道划破流云浓雾凌于满园春色之上的耀目光华。

“小姐?小姐!”

声声呼唤触痛着赵清的神经,她胃里面火辣辣的,刚想开口便呛出一口水来。

“小姐醒了!小姐醒了!”

连翘惊喜的叫着,赵清在短暂的意识空白后才逐渐感受到身体的冰冷湿凉,颦起眉头,眼睑下的长而浓密的睫毛颤抖了几分,人影幢幢,方才缓缓张开来。琥珀色的瞳眸逐渐从浑浊到清晰,透彻了眼底。

特工穿成傻子

一个面容娟秀的侍婢正欣喜的看着她,面上的担忧和焦急还未褪去。

“妹妹,你可醒了!”一道原本应该是软糯的嗓音,此刻却带着抽吸的哭腔,连翘还未来得及开口,就眼前一花,那一身浅紫色锦服的女人坐到了她的跟前,声音戚戚切切,好叫人心疼的开口,“对不起妹妹,都是姐姐没有看好你,才害的你自己跑到湖边掉进水里的!”

“好了熙儿,不要再自责了……”一妖媚妇人插嘴进来,挑起的丹凤眸中的厌恶跃然于前,不断的安慰着床前的女子。

几经劝说,那女人才将遮掩在面上的水袖放下,只见一个娇艳妩媚的美人正哭的梨花带泪,眼眸朦胧。然而软榻上的人儿却蓦地锁紧了瞳孔——是她?!

身体故作颤抖起来,她惊叫着坐起身来蜷缩着,苍白的唇微微翕动,却不见声响,床边的连翘急忙上前安抚,眼角间却隐约对床边的女子烁着愤怒之光。

“爹爹,娘亲,都是女儿不好,是我害了妹妹!”面前的人又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
“熙儿,你既已说了事情的经过便不必再自责了,终究是清儿心智不全,这事与你无关。”

赵清透过垂在面前的青丝缝隙,见到了一个面色阴郁却不失俊朗的中年男子,模样不怒自威,开口之间便殆尽了方才的温柔,反而有些生硬。

“清如,你究竟是怎么搞的,竟会掉进湖里。”

墨色的长发遮挡出了她原本就苍白的脸,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。只瑟缩在连翘的身后,心中无限鄙夷,真是绿茶婊的典型代表,人前白莲花,人后蛇蝎心肠。哼哼,喜欢演戏是吧,姐姐我陪你一起演。

遮掩着面容的赵清不自觉的颦蹙起眉头,脸上满满的都是恐慌的神情,装作支支吾吾的结巴道,“姐姐……说……湖……湖里有花,摘了花,姐姐高兴。”

话音未落,却语惊四座,就连还在啜泣的百里雨熙也抬起了头,眸中的紧张惊讶不掩而出!

这百里清如平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,没想到刚刚醒来的一句话便着实让众人吃了一惊——难道这次意外让她恢复正常了?

一边的妇人眼见着气氛不对劲,急忙出来打圆场,捧着笑脸对百里连赫说道,“老爷,妾身看三小姐是受惊吓糊涂了,熙儿一向她这个妹妹疼爱有加,怎么会明知道湖边有危险还让她去摘花呢?肯定是她胡乱说的!”

话落便向她投来一道警告的眸光,吓得百里清如急忙缩到连翘的背后,胡乱的结巴道,“没有……胡……胡说……”

百里连赫轩起眉毛,眉心拧成一个川字,有些阴郁的眸光转向四座,只见百里雨熙慌不择路的抬起云袖半掩了面,隐隐啜泣,一旁的二夫人柳桐也是眸光闪躲,不敢言语。

见此光景,百里连赫面露愠色,脸颊上的肌肉有些紧绷着的扭曲,眸光似钢刀刮过众人,半晌子,屋中竟无人敢再开口。

连翘安慰似的抚了抚自家小姐的背,指间触感嶙峋,心下又是一阵心疼。

自八年前的事情过后,小姐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,几乎就是近于痴傻了,因着这个,她们主仆二人这几年没少受欺负,而她又人微言轻,每每受到欺辱却不能言明。如今小姐不再孱弱,可是能出口恶气了!

夜里访客

正思忖间,百里连赫便收敛了犀利的眸光,冷冷开口道,“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,该回哪里回哪里去!清如刚刚醒过来,不要在这里吵吵嚷嚷的!”

“是,老爷。”二夫人柳桐带领着几个下人急忙躬身行礼,拉扯着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百里雨熙疾步退出了落蘅居。

见众人走远后,百里连赫才转过身来,看着躲在连翘身后的百里清如面色稍许和缓了一些,声音温浅道,“清如,你且好生休息着,为父过几日再来看你。”

说罢微微叹息,临走前睨视了一眼还在颤抖的百里清如,才转身离去。

吱呀——

听到寝居外传来关门的声音,赵清才让一直颤抖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,退出连翘的怀抱。

连翘见状连忙扶她重新躺好,将被角软铺掖得仔细,“小姐今日可是受了一番折腾,好好睡一觉,连翘晚上做小姐最爱吃的糯米鸡。”

赵清乖乖地点点头,然后闭上眼晴。

刚刚的一幕已经让赵清逐渐的认识到一个事实,自己的的确确是穿越了,而且还是穿越到了一个傻子的身上。

无奈的闭了闭眼睛,才让已经干涩的双眸润滑了一下。

这么说来,自己在水中看到的一切,便是这件事情的始末了。看来自己穿越上身的这个主还是个可怜的人,不仅身子孱弱,还备受欺凌。以今时今日她的情形来看,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是要辛苦一下了。

想她赵清前世也是一名出色的特工,没想到却被好友算计至此,而原先的百里清如已经在落水时被她那个毒蛇庶姐给害死了。既然如此,她就代替百里清如,好好地活下去吧。

正闭眸思忖,脑海中蓦地闪现过一双狭促的双眸,栗色中带着温润,好似一潭子深秋阳光下的潭水,深不见底,却波光粼粼。

“连翘,”缓缓张开双眸,她有些不适应自己的结巴的开口,“谁,救得我?”

正在准备煎药的连翘有些一怔,微颦眉道,“奴婢也不知道,只是今儿晌午医馆来人通报的,说是有人将小姐送到了那里。”

百里清如微微垂睫,低垂的睫毛在如雪的脸颊上投下一片如月形的鸦色,神情若有所思。

“小姐有事吗?”外面的连翘许是奇怪她怎么没有了下文,扬手撇了纱帘探身问道。

“没、没有,困了。”锦被中扬起一支纤弱的柔荑晃了晃,连翘看到后才收拾好桌子上的药包去了偏房煎药。

略一辗转,天便已经擦了黑。然而榻上的百里清如却还是难以入眠,总觉得头皮一阵阵的刺痛。

这副身体究竟有多少毛病,怎么哪儿哪儿不对劲。

她侧了身,终于忍不住用手探了探后脑,却莫名的感到指尖触到一个硬物。

难道古代人都有睡觉把簪子插在头发里的习惯?

百里清如颦蹙起好看的柳眉,强迫症发作,便用手去拔,结果刚刚抽出一半来,脑子就一阵针扎似得刺痛,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,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软了。

意识模糊以前,她脑海里唯一的一句话就是,真是弱爆了的身子!

是夜,万籁俱灰。

一抹子欣长矫健的身形在窗外一身而过。

凛凛身躯,墨色的夜行衣几乎将他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,三千发丝皆以一根玉簪束起,微弱的星光下只见一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,然而他的眸光却是异常明亮。

内寝,薄纱帷帐上唯有素色不见点缀,随着人的动作而轻轻的飘动,宛若展开了一个飘忽的涟漪。

软榻上侧卧着身形纤巧曼妙的女子。女子一袭素色寝衣,螓首蛾眉,容颜倾城,般般入画。只是那双颊雪白的颜色,让她这倾城的容颜略显孱弱。

修长的手指缓缓探上凝脂之肤,似有些试探,又好似怜惜,目光触及亦是变得一片柔和。然而榻上的女子却毫无反应,手的主人手下微微一滞,仔细观察了几分便察觉了异处。

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剪瞳微眯,掌风捎动便使出内力,缓缓将其脑后的东西逼了出来……